['8962047', '维诺大陆:随风而散的故事', '这是维诺系列的一个新坑,想要以维诺大陆为背景,写一些心血来潮的小故事。当然,两位主人公可能会作为彩蛋任务加入到故事中哦。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研究', '身体改造', '折磨', '触手', '战斗', '熟女'], '逝者夜卫',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审判官朵拉的败北(上) 黄昏。垂暮的夕阳好似憋着一口气一样,挂在西边的地平线上迟迟不愿意落下去,将半边的天空染成了诡异的橘红色。 这是一个荒废的小镇。在十几年前,这座圣南公国的小镇是费比尔子爵的领地,并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塞德镇。年轻的时候,子爵曾经凭借着一匹马、一把剑,在公国的边陲抵御魔物,开拓出不小的领地。因为这份功劳,圣南大公将这片由他开拓的领土,分封给了他。费比尔戎马半生,直到受封子爵后,才在安顿了下来。凭借着半身的积蓄和人脉,费比尔将原先荒凉的土地经营成了一个还算富裕的镇子,并且迎娶了昔日战友的女儿,米莉雅为妻子。然而好景不长,子爵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因为马车的车祸而不幸身亡。没有子嗣,按照公国的法律由他的妻子,玛莲娜,费比尔子爵夫人继承了这个头衔。米莉雅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唤灵法师,据说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能召唤出元素位面强大的元素兽。可惜的是,在治理领地这一方面,子爵夫人与她的丈夫相比是完全大相径庭,几年时间不到,领地的收入直线下降,领民们开始还念着老子爵的好,帮衬着维持小镇的运作。可是后来领地接连发生了人口失踪的事件,人们纷纷传言,是那位风韵犹存的子爵夫人在背地里进行着黑魔法实验。公国也曾派人来调查有关黑魔法的事情,可最终却不了了之。然而,失踪案件就好像是一根导火索,一年之内原先的领民们就搬了个干干净净。再后来,就连米莉雅夫人也失去了踪影。加上妖魔再次在人间频繁现身,这座小镇就彻底荒废了下去,被人们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 “咔嚓” 一双紧身精致的高跟皮靴踩在了镇子外面散乱的枯枝上,打破了镇子十几年来的宁静。几只乌鸦被断枝的声响惊到,“嘎嘎”乱叫着扑棱飞起,给荒凉的小镇平添了几分异样的不详。 小镇里已经多年没有人烟,杂草从每一处泥土的缝隙中钻出来,宣誓着这里的主权。房屋破破烂烂地,窗纸早已经在连年的雨水中烂掉了,傍晚的风混着暮色从洞开的窗口传堂而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声。 站在镇子的入口向里看去,三座高大的建筑在周围的平房衬托下鹤立鸡群。镇子中心的高大建筑有着高高的塔楼尖顶,远远望去隐约能看到塔楼上的大钟,以及塔楼上在夕阳映照下反射着七彩光泽的珐琅玻璃,看起来应当是教堂一类的地方。教堂左侧的建筑是一座风车,风车的扇叶已经被腐蚀得破破烂烂,在晚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噪音,不知是不是在回忆曾经自己碾磨的一车车小麦,以及围着丰收的小麦欢欣喜悦的人们。教堂的右侧,则是一座三层楼高的豪宅。藤蔓爬满了豪宅的外墙,再加上外围野蛮生长的树木灌丛,豪宅的样貌已经看不真切了。 入口一人高的杂草被一双戴着紧致黑色皮革手套的手分开,显露出了这位不速之客。来客的脸庞被深深地藏在了墨绿色的兜帽下面,从下巴与嘴唇处的金属光泽来看,她戴着一件用于防护的面具。宽大的墨绿披风大衣遮盖了大半个身子。挺翘的乳房,匀称窈窕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的游侠装里,随着风衣的摆动若隐若现。浑圆的臀部包裹在皮革短裙里,紧绷的衣物将这一团成熟的美肉衬托出更加性感的形状。一条黑色的裤袜保护着修长的双腿,裤袜泛起的光泽表明这是一件魔法的造物,暗示着主人身份的不凡。高跟皮革长筒靴的外侧缝上了两个刀鞘口袋,隐蔽了鞘内的锋芒。 披风的领口别着一枚金色的徽章。等长十字提示她来自创世教会,十字架的末端被打磨成剑的形状,表明她是教会审判庭的一员。十字架的中心点缀着一朵血色雏菊,提示着作为审判庭下属“血色姐妹会”初级成员的身份。徽章的边缘是一圈金色边框,上面雕刻着一行小字:主之双眼,主之利剑。 朵拉.塔尤拉,是一名刚刚获得执剑资格的创世教会审判庭血色姐妹会的初级审判官。此次是她的第一次任务。不久前,姐妹会的一位辅助军士兵在路过塞德镇的时候失去了联络。资料显示,她幼年的时候曾经在这座小镇上生活,但是随着小镇的荒废,这位姐妹也随着家人迁居到了附近的镇子里。士兵的名字叫做玛丽.伊撒勒,不久前以亲人病重的理由请假离队。可是直到两周以后都不见她返回,她的上级只能向姐妹会的高层汇报了这个情况。朵拉的导师,高阶审判官瑟尤丝,向她发布了这个任务。 “塞德镇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自从子爵不幸去世后,镇子就发生了多起人口失踪的事件。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子爵年轻的遗孀,xxx女士。然而教会几次前往调查,都没有发现她存在什么问题。我们原本怀疑她作为一位优秀的唤灵术士,暗中绑架了这些受害者,并以此作为祭品进行邪恶的召唤,但过去的几次调查中都没有发现一点儿的恶魔迹象。后来镇子彻底荒废下来,人口失踪的案件也没有再发生,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导师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总之,那是一处疑云重重的地方,现在失踪的案件又在那里发生,想必是出现了什么新的情况。现如今正式的审判官都在前线对抗恶魔新一轮的入侵,能够调动的人中可靠的也只有你了。不要让主失望,也不要让主悲伤,去吧。” 看着眼前的荒凉景象,朵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里已经有十数年没人经过,附近镇子上的人都对那些失踪案件提心吊胆,更不会来这里。边地多荒林,茂密的树林遮盖了来路,地图上也不甚详细。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直到邻近黄昏,才发现了镇子的入口。按照过去的训练,此时的她应当立刻原路返回并做上标记,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到天亮后再前往调查。可是回头一看,高大的杂草与丛生的林木交错芜杂,又哪里还有来时的路?只怕再往回走一步,好不容易发现的入口都会弄丢。在寒冷的晚风中扣紧了身上的衣物。紧身的制服将她的胸部挤得更加挺翘,兜帽和面具遮盖了她羞赧泛红的脸颊。深深吸了一口气,朵拉打起了精神,向镇子里走去。 “刷!”左边的草丛中腾地窜出一道黑色的影子。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那千百遍的训练一样,朵拉转身,拔剑,挥砍,一气呵成。性感成熟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黑色的披风迎风招展,犹如一朵盛开的黑玫瑰。黑影被一劈两半,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悲鸣,落在了地上。朵拉定睛一看,却发现原来是一只兔子,想来是快到傍晚,急忙要赶回家吧,却不幸死在了外来者的手上。审判官暗自道了声抱歉,反思起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挥剑甩去剑身的鲜血,在空中甩出一朵花剑后,优雅地将细长的利剑插回了剑鞘。定了定神,再次向前方迈开了步伐。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兔子的尸体,如同流水一样,消散沉没到了泥土里。 镇子的结构是很常见的中心绕圈式。女神的教堂被安置在镇子的中心,围绕着教堂一圈圈向外排布着镇民的平房,以及各种生产交易设施,最外圈则是用土石和速成林搭建的围墙。没有人修剪的速成林如同高墙一般,将镇子紧紧的围了起来,若不是偶然发现了入口,朵拉只能冒险在树墙上用魔法轰出一个洞来。镇子里面最靠近入口的,是一座哨塔。哨塔用砖石垒成,严丝合缝,很神奇地没有任何杂草生长,十几年后依然坚定地守在村子的入口。看得出来,军旅出身的子爵在修建哨塔的过程中花了多大的心思。 哨塔是双层结构的,下层是守塔护卫的休息区,上层是瞭望的监视区。哨塔的入口藏在墙里,防止雨水对大门的锈蚀。不过这难不倒朵拉。由塑能之手改进成的开锁魔法,将原本由魔力凝成的手改为将魔力伸进锁孔里,变成钥匙的形状。在一位惊才绝世的大盗落网后,为了戴罪立功将很多“见不得光”的魔法供给了审判庭。“咔哒”一声,锁被打开了。门后“噗”地涌起了一股灰尘。“光明”朵拉默念了一声,头顶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光球。每一次的开门,都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不知道门后会躲藏着什么东西。炼金面具隔绝了灰尘,一并防住了可能存在的气态的毒药。 光球将哨塔下层照得透亮,不放过一处阴影。可以看得出,当时人们应该是有序逐渐搬离小镇的,整个哨塔的休息室里被搬得空空如也,但桌椅、床、武器架和训练的假人都摆设得整整齐齐。将每处抽屉、床底仔细搜了一遍,只找到了一本厚厚的记录册。朵拉轻轻拂去册子上的灰尘,封面上露出了工工整整的“塞德镇哨塔日志”,想来是军中的规矩,被子爵原封不动地搬到了镇子里。不过,军队里的行军、哨戒日志都有专门的书记员登记造册,在这样的边境小镇,熟练掌握书面文字的人才十分稀少,都是镇子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又怎么会屈尊到这座压抑的哨塔里面,去写什么“哨塔日志”呢?翻了翻这本厚厚的日志,朵拉不由得暗自笑了一声。原来,这本“日志”被划上了整齐的表格,每一天都有三个勾选的项目,分别是“无事发生”“小事”和“大事”,几乎每天都被勾选上了“无事发生”,而“小事发生”则很有规律地出现在每年的几个日子里,推算以下,便是圣临日、建国日以及建镇日这些节日。审判官暗自佩服子爵的手段,不愧是凭一己之力建造一个小镇的传奇人物,通过这样的方法,即便是大字不识的文盲,只要会用笔勾画痕迹,也能记下镇子里的监视情况。正当朵拉想要放下这本书册,余光突然瞟见,在某一个日子上,用鲜红的笔触在“大事”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叹号,推算日期,是第一例失踪案发生的时候。看到这里,朵拉耐下性子,将整本日记快速翻阅了一遍。像这样的叹号,一共有九处,这也就意味着,至少九个人在这里失踪了。而在十五年前,红色的叹号最后一次出现,想来就是在那一次之后,镇民们终于忍不住不断有人失踪的恐怖,纷纷搬离了小镇。从那之后,哨塔的日志就越来越敷衍,并且在两年后不再出现任何标记,看来那就是最后一个人搬离小镇的日子了。 放下了这本日志,审判官沉吟了片刻。如此看来,失踪的案件确实是发生过的。但是,镇子的外围并没有看见新的足迹,哨塔的门口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如果那位名叫玛丽的姐妹真的来过这里,想来这座坚固的哨塔被她光顾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朵拉迈开匀称紧致的长腿,向哨塔的瞭望层走去。翻阅完日志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夜的镇子一片死寂,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亮,就连聒噪的乌鸦也似乎被这无边的黑暗慑服,躲藏在树洞里祈求新一天的到来。黑夜是恶魔的游乐场。如果这一系列事件真的有幕后黑手,那么在这样的夜晚一定会让它如鱼得水。安全起见,她最好在这座坚固的哨塔里呆上一晚,直到第二天再向镇子中心进发。 走下瞭望层,将头顶的天窗和入口的铁门死死关上,审判官抱膝坐在了床上。膝盖抵住了挺翘的乳房,将这两团美肉压成扁扁的团子。此地的环境还没有探明,审判官不敢随随便便摘下面具,脱下衣物。闷热的感觉让她心生烦躁。为了节省魔力,朵拉将头顶的光球也给熄灭了。死寂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虽然在教廷中接受了严酷的训练,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出任务,年轻的审判官心中依然残留有一丝恐慌。这丝恐慌如同堤坝上的蚁穴,被黑暗逐渐侵蚀,扩大... “主说,世间的一切是我造的,是我的儿女。你们应当善待彼此,犹如爱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孩子....” “主说,我将生命赐予你们,你们应当珍惜。我将智慧赐予你们,你们应当利用。我将勇气赐予你们,你们应当无畏...” “主说,勇敢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将同邪恶战斗至死。主的使者将亲自降临,带他前往彼世安宁的净土...” 朵拉将额头抵在膝盖上,在心里默念经卷的片段,安慰着恐慌的内心。有如真有魔力一般,随着心中的默念,烦躁不安的内心渐渐平复了下来。朵拉的心里逐渐清明起来,随后则是几天的疲劳涌到了全身,身体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困,渐渐地,渐渐地... “主说...说...呼~呼~” 朵拉就这样双手抱膝,背靠砖墙睡了过去。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审判官均匀的呼吸声,犹如在平静的池水里投下的石子,泛起了道道涟漪。 忽然,桌上的书册无风自动,翻到了最后一页,那一页的日期与现实的时间完全对上了。更诡异的是,在某一日,用鲜红如血的笔触,在“大事”这一栏画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推算日期,正是那位名叫玛丽的士兵失踪的日期附近。忽然,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就在现实的那个日子上,一个巨大的叹号,正在逐渐成形!然而朵拉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察觉,依然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 “嗯呜~”就在那个叹号即将点上最后一点时,朵拉在睡梦中发出了一阵呻吟。幕后的黑手似乎被惊动了,书册上的叹号迅速的消失。死寂的黑暗如同潮水般退去,小镇里也不复之前的压抑,虫鸣,鸟啼,杂草在晚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在预告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 自从主神维诺创造万物后,对新生的渴望就根植在每个生命内心的最深处。然而,诸魔的降临改变了一切,它们将万物内心的漏洞与阴暗千倍万倍地放大,渴望变成了贪婪,勇气极端成暴怒,爱情堕落为淫欲,新生腐化为繁殖。众神早已堕落,唯有最初的主神沉眠于神国的最深处,维系着最后的净土。这是必须被严格保守的秘密,只有教会的高层,以及秩序侧的最强者才能知晓。克制,冷静,理性,这是朵拉还是学徒时,被教导需要死死记住的教条。如果她能有幸晋升到导师的阶级,才有资格了解到这些教条背后的血雨腥风。然而,作为一个正处在青春年华的女性,要完全克制自己的欲望又哪里是这么容易的呢? 黑暗侵入了她的梦里,一点点地放大她内心的漏洞。在教会里,和众多的姐妹一起自幼接受训练,从未有过机会去深入探索自己的身体。这次任务中又一路奔波,也没有闲暇的时光让她去陶冶自己的肉体。此时,密闭的空间给了她虚假的安全感,让这位年轻的战士放松了警惕。无从知晓,这位审判官的梦中世界发生了什么。只见朵拉将自己的双腿抱得越来越紧,全身肌肉紧绷,身子微微颤抖,发出了有如小猫般“咪呜咪呜”的呻吟,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突然,朵拉的身体僵在了那里,随即全身瘫软了下来,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下身喷溅出来,将紧身皮裤下的黑丝连裤袜沾湿,染出了一片淫糜的斑痕。这之后,审判官好似彻底放松了戒备,躺在了哨所的床上,甜甜地睡过去了。唯有偶尔急促的呼吸声,暗示着此时她的梦境并非想象般的那么平静…… 一夜无事。太阳一如既往地从地平线的另一端升起,清晨的露水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光泽,蒸腾出丝丝水汽,宣告着光明重新降临这片土地。朵拉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呜啊~睡得好香啊~小露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啊……诶,不对,这里不是教堂的训练所!”审判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挺翘的乳房被顶得又大了几分。尽情扭动着腰肢,迎风招展着释放年轻的魅力,正想和同床的姐妹打个招呼,方才惊觉此时的她竟然在一个陌生而危险的地方无防备的睡了一晚。 “真是…真是失态啊,我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朵拉自责地想道。还好,全身的制服紧紧地包绕在身上,并没有一丝的破损,面具也严丝合缝地扣在兜帽上,应该不会吸入腐化的气体。仔细地检查了身体,只有身下的裤袜那里有一点干涩的感觉。朵拉藏在面具背后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不疑有他,只道是自己累过了头,在梦里浮想联翩。回味着昨晚的梦境,那是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这样的喜悦真想快点回去,和自己的姐妹们分享啊! “不行,不行!怎么能想这样的事呢?”惊觉自己刚刚的思想是如此龌龊,朵拉做了几个深呼吸,狠狠地往自己的脑门上敲了几下。“我们审判官们,兄弟姐妹们是主的利刃,主的坚盾,将为主扫除一切的污秽,必须要保证最纯洁,最坚定的意志。梦中的诱惑,是恶魔的低语,必须——通通粉碎啊!”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让主的教诲重新萦绕在心头,朵拉理了理紧身制服,打开哨所的大门走了出去。刚走出哨所,审判官的目光便警觉了起来。丛生的杂草被不知道是谁踩得东倒西歪,折断的根茎冒出了绿色的汁液,看起来是不久前才踩断的,而非昨天傍晚自己所为。从这些脚印来看,并不是误入这里的野兽,反而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或者人形的东西。想到这里,审判官立刻俯下了身子,执剑在手,气势立刻变了,如同一只历经厮杀的孤狼,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意外。 从杂草被踩断的脚印来看,一共有两位不速之客,其中一位身材娇小,看起来可能是一个女性。脚印的足跟部有着一个方形的洞,应该是细高跟鞋一类的东西。战士不会穿这样的装备,那么可能是一位法师?或者牧师,又或者只是一位普通的女性?而另一个人的脚印,又大又深,应该是一位高大的男性,甚至可能穿着厚重的铠甲。两人的脚印一路向里,往镇中心的方向走去。 “是教堂?他们的方向是教堂!”想到这里,朵拉往下扯了扯兜帽,将墨绿的斗篷裹得更紧,身子伏在草丛里,借着颜色的伪装一路向教堂潜行过去,犹如一只优雅的猎豹,压低了身子向猎物潜伏过去。然而,浑圆的美翘臀将斗篷顶起了两个大包,随着朵拉的爬行一扭一扭,很是性感。也难怪教官总是会跟她说,潜行不适合她发展,大开大合才是适合朵拉的正道呢。 越往教堂的方向走,道路就越宽广,原先的土路逐渐变成了砖石道路,杂草也不能给朵拉提供掩护了。好在,大道的两旁排列着整齐的房屋,虽然荒废已久,但从这些房屋的排列和密度,依然能看出昔日的繁华。如今人去楼空,只有偶尔的几只老鼠在废屋间乱窜,偶尔爬过一两只蟑螂,让年轻的小审判官一阵恶心。整座整座的房间都被搬空了,看来至少在镇子生命的最后,撤离的工作依然是有序的。房屋太多,若是一间一间地摸索过去,几天的时间都探索不完。朵拉想了一下,继续向教堂潜行过去。 教堂的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的中心立着一座喷泉。喷泉的中心立着一座雕像,开起来应该就是费比尔子爵的塑像了。即便人到中年,子爵依然没有染上那些老旧贵族的脾性,他的雕像看起来依然无比坚毅。可如今,喷泉早已干涸,镇子也人去楼空,那些敬爱子爵的领民们,也早已不见了踪影。追踪的痕迹到这里已经完全失去了踪影,朵拉只能按着原本的计划,向教堂潜去。 教堂的两扇大门是由厚重的原木打造,一条粗壮的铁链将门把手牢牢地锁在了一起。即便十数年过去,这两扇原木大门依然没有腐烂的迹象。朵拉绝了从大门进去的念头,转而在教堂的外围寻找着入口。好在这并不算太困难。教堂的墙壁上是釉彩玻璃镶制成的窗子,玻璃上绘制着经卷中的经典故事,从主的创世,到诸神的诞生,再到圣人们的传记,无不是信徒们耳熟能详的故事。然而,有几扇玻璃经不住风吹日晒,没有被仔细保养过的窗子已经损坏了。轻巧地纵身一跃,伸手扒住破损窗户的边缘,一个翻身跳进了教堂的礼堂里。幸好穿戴了特制的皮革手套,不然刚刚的玻璃破片肯定会将手上划破一道大口。 向身后望去,破损的窗户上绘制的是圣人玛莲安娜的故事,相传她在两个国家战争最激烈的时候站了出来,用自己的博爱给当时的人们带去了和平。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两个国家早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可圣人玛莲安娜的传说却流传了下来。如今,破损的缺口刚好是圣安娜的身体,两侧两个国家的士兵们将长矛对准了圣安娜,原先充满牺牲意味的画像顿时变得恐怖诡异起来。在心中默默画了一个十字,朵拉开始打量起这座教堂。 塞德镇的教堂不算大,礼堂里的长凳也仅仅只能供一百多人同时在里面祈祷,与公国首都的圣南大教堂差远了。虽说如此,该有的却是一样不少,供人冥想的长凳,高一级的礼台,礼台中央的讲台,以及一侧的忏悔室,一应俱全。礼堂里早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阳光从彩色的玻璃里透过来,扬起的灰尘给这神圣的地方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诡异气息。礼堂里并没有发现新的脚印,只有细小的痕迹,像是小动物或蛇一样的东西爬过。将剑横在胸口保持着随时挥出的姿势,朵拉向着礼台走去。讲台上的经书也不见了踪影,想来是随着教士们的搬离而一并被带走了吧。 忏悔室被安置在礼台的左侧,方便人们祷告后向教士忏悔自己的罪过。朵拉右手持剑,左手伸向了忏悔室的把手,将门一把打开。“嗡”地一下飞出了无数的蝇虫。挥手驱赶面前的蝇虫,朵拉发现竟然有一具骷髅跪倒在忏悔室里! “呀!”纵然心中早有防备,年轻的审判官还是被吓了一跳。这具骷髅早已在十数年间风化干净,只有一具散乱的白骨成为了蝇虫的巢穴。从形态来看,却是十分奇怪,骷髅的盆骨扁而宽,可肩宽却十分大。下颌骨甚至有好似打磨过的痕迹。骷髅的原主活着的时候,死前似乎非常痛苦,双手深深地在忏悔室的木头四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其中有几段甚至能够读出含义:“救救我,我不想变成那样”“都变了,都变了”“太可怕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啊,痛苦,快乐,痛苦痛苦痛苦…”“谢谢你,我看到了主在向我招手” 这里发生了什么?在这个可怜的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墙上的“变化”指的又是什么?朵拉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明确——自从看到了这具骷髅之后,原先推测的人们“有序地撤离小镇”似乎要被推翻了。至少,在最后撤离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恐怖的事情,有一个人逃到了教堂里反锁了大门。可怕的是,大门被人从外面也锁上了,而这个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化,让他无比痛苦,并导致了他身体上的变化。而他只能躲到忏悔室里,在痛苦中一遍遍地向神去忏悔,并惨死在忏悔室里。 不对!朵拉瞬间警觉起来。如果说当时这里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他要在墙上刻下“谢谢你”这样的字眼?忏悔室固然是供镇民忏悔反思的地方,可是在忏悔室的另一头,还有专门告解的教士的存在,那么当时事故发生的时候,这里一定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想到这里,朵拉果断地挥砍出利剑。剑光劈开了受害者的尸骨,一并将隔板也给劈开。果然,在隔板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人——或者说,一只怪物。怪物早已死去多时,可是似乎是怪物的身体让肉体发生了变化,怪物并没有在岁月里腐烂消亡。怪物穿着一件教士袍,可是四肢的手脚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几条怪异的触手。过了这么久,触手好似依然有着生命的活力,一层薄薄的粘液覆盖在触手上,给人以触手还活着的错觉。怪物的脸上长出了无数条细小的触须,就像是顶了一只章鱼头,只能从怒睁的眼睛看出怪物生前的愤怒以及死不瞑目的悲愤。奇怪的是,怪物右侧的一根触手上,还紧紧地缠绕着一支笔。笔里的墨水早已经干涸,笔尖指向的地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摊开着一本像是日记册的东西。 “怪物…你也是被转化的受害者吗?”朵拉喃喃道。在剑上附魔火焰,审判官将长剑刺穿了怪物的心脏部位。并没有什么异变的发生,触手怪物安安静静地化为了一摊灰烬。确保了周围的安全,朵拉看向了桌子上的日记: “圣教历1955年3月1日,我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自从备受爱戴的费比尔大人去世后,米莉雅夫人就一天比一天奇怪。她一天到晚窝在公馆里面,不知道在作着什么勾当。甚至不久前发生了失踪案件,也不见她出来组织搜查。哼,她可是继承了爵位的“女子爵”啊!可惜,伯爵领的教士兄弟并没有查出什么异常,失踪案件也不了了之了。可是我知道,这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我必须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以后没准就是对付那位道貌岸然的米莉雅夫人的武器!” ……长篇的流水账记载后,又来到了一个关键的日期,和哨所里的红色叹号日期仅仅隔了几天。 “1956年5月22日。又是一起失踪案!这次失踪的是老佩里家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主啊,保佑这两位可爱的天使吧!我再次向总教会通报了这个案件,这次来的是公爵领的主教大人,然而纵使是主教,也没有找出什么异常。可恨,可恨啊!主啊,请赐予我好运吧,我一定要揪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一次失踪一对双胞胎吗?看来这幕后黑手的胆量和野心都不小啊!”朵拉默念道,继续翻动着日记。 “1959年12月22日。我已经渐渐麻木了。失踪的案件持续发生,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直到现在,连失踪者的一根发丝都没有发现!我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了,镇民们的意志一天天消沉下去。不久前,就连一直想找到女儿的老佩里一家,也放弃了希望,搬走到远处的镇子上去了。哎,前来祈祷忏悔的镇民也一天天减少,不知道这座教堂还能坚持多久呢?” “1960年1月12日。不行,不行,这样下去,这个镇子就完蛋了!费比尔子爵的最后心血,就要完蛋了!我必须亲自去和那个女恶魔对峙!我当年也是接受过战斗教育的,这次一定要让那个魔头现出原形!” “然而,看起来你似乎失败了。”看向地上的一摊灰烬,朵拉叹了一口气。事情似乎明朗了起来,这位勇敢的教士亲自前往了子爵的豪宅,并在那里遭受了毒手,被改造成这个模样。轻拈着纸张,继续翻看道: “1960年…是这个时间吗?不管怎么说,我从那个魔窟里逃出来了。亵渎,完全是最邪恶的亵渎!我在和那个魔女对峙的时候,她竟然通灵出了一只来自最亵渎之地的魔物!可是她却没有杀死我,反而将我关在豪宅下方的地牢里,说要好好地“改造”我。我在那里经受了残酷的折磨,手脚被砍断并移植了亵渎的造物。然而我还不是最悲惨的,我看见了之前的那些失踪者,他们,她们经受的折磨,比我更甚!然而这只怪物绝对没有想到我曾经是一名战斗修士,我找到了机会杀死了那只怪物看守,从地牢里逃了出来。然而,出来后我却发现,几乎所有的镇民都走光了!我在地牢里到底经过了多久?那个女恶魔追出来了,可是这里是主的居所,我将礼堂的大门锁死,它们是绝对无法攻进来的。我必须将这一切记下来,希望能够有后来人能看到这一切…用触手写字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我练习了很久才习惯,并且又浪费了许多墨水。我必须在这里坚守住主的居所…如果主依然将被亵渎的我看做祂的子民的话…” “应该是过了…一年吧?我本来已经在这里静静地等待死亡了,可是礼堂里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我本以为是那只恶魔攻进来了,却不曾想到是另一位从牢笼里逃出来的镇民。她是一位女子,可是我印象里并没有这样的一位女人存在。女人告诉我,她就是曾经的费比尔子爵,被米莉雅囚禁折磨,改造成了如今这样非人的模样,对外则是宣称不幸身亡。我本来对这一说法嗤之以鼻,可是在她说出费比尔子爵的几个秘密之后,再联想到我身上发生的变化,也便由不得我不相信了。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还不是躲在主的力量后面,苟延残喘?子爵大人说,魔女对他的改造无异于挫骨削肉,数年的痛苦早已经腐蚀了他的意志。可是魔女自己竟然已经消失了好些时日,才让自己能够逃离出来。他说,自己为了主的事业和人类的生存奋斗了一生,想要一个堂堂正正的死亡。我躲在忏悔室的后面,告解了这位英雄的痛苦,之后子爵大人服毒自尽了。我将这一切原原本本的记载下来,希望能够有人来看到吧,将光明重新带给这片土地吧!我的时日到了…该尽的义务已经做完了,该守的道也守住了,那战争也已经打完了,从此以后,将有…” 日记记载到这里就断了,想来最后这几句话费尽了这位教士最后的生机吧?朵拉的心中燃烧起了一团火焰,愤怒,正义的愤怒萦绕在她的胸膛。她大口喘着气,美好的胸脯上下晃动。握着剑的手攥得紧紧地,剑身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愤怒,腾起了苍白的火焰。目的已经明确了,敌人就在那子爵公馆里。审判官转过身,向着教士的灰烬默哀之后,跳出了教堂,向公馆走去。 第2章 骄横二世祖的性转雌堕调教——请用淫荡的堕落身体,向被欺压的人们赎罪吧!(第一天) 正午,烈日当头,残暴的骄阳无情地灼烤着大地,就好像要将这片堕落的土地焚烧殆尽一般。 圣南公国前线的大营里,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守卫营帐的卫兵不敢打探里面将领们的机密要事,摇摇晃晃地立在烈阳下强撑着坚守岗位。 “洛瑟将军,算我替弟兄们求求您了,第四军的战士们已经连续作战十几日了,根本挤不出任何力气再去发动新一轮的进攻了啊!歇一歇吧,就一天,将军,士兵们真的…真的都打不动了啊!”营帐里,一位身着副官战袍的将领低声下气,苦苦向军队的主将恳求着。 “荒谬!此次反攻魔族领地,第二、三、五军都已经一路长驱直入,就我这第四军一群乌合之众,连先头的魔族前哨站都没有攻下来!这样一来,我回去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其他将军面前显摆?”站在营帐中心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铠甲将他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双剑眸里却透着些玩世不恭的风流。不同于面前的副将,洛瑟的身材并不结实,就连双手都不见多少老茧。然而,从他口中发出的指令却无比地冷酷。 “将军,我们第四军本就不适合打攻坚战,而是适合长驱潜入,出其不意地执行斩首战术,也正因此老将军…”副官还在苦苦哀求着。 “住口!罗伯特,住口!我是铁血将军雷奥尔的儿子,你只是我父亲从前的传令官!我才是第四军真正的继承人和指挥官!我的指挥绝对不可能出错!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的软弱!如果不是你过于爱护士兵,只要顶着伤亡,这个魔族的前哨站,第一天就会被打下来了!”年轻的将军好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罗伯特藏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本想发作,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说道,“可是,将军,您应该对他们更宽容一些,这些士兵原本许多就是跟随老将军出生入死的,他们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我向您保证,给我一天的休整时间,明天,明天日落前一定能够拿下前哨站!” 听到这里,洛瑟怒极反笑,“怎么,我的副官大人,你还指挥起我来了?违反军令者,可以任何手段处置!我是军队的主将,主将的话是独一无二的!铁血第四军,每一个士兵都绝对不能违抗命令!这是我父亲的座右铭,也是第四军的铁律!”洛瑟抽出腰间镶了珠宝,光彩夺目的配剑,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好啊,你说,那些不听命令的乌合之众适合潜入,那我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就在今晚,你们要潜入进这前哨站,给我来一手漂亮的斩首战术!别怪我不给你们休息,从现在到傍晚,都是你们的休息时间,可别让我失望了!” “可是将军,他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且现在又是如此酷暑,怎么能好好地…”罗伯特做着最后的努力,可是洛瑟却摆了摆手,背身坐到了躺椅上。“今晚就看你的了,可别让我失望啊,教、官!” 听到这里,罗伯特失望地闭上了眼睛。作为自幼跟随老将军出生入死的副将,他也曾担任过洛瑟的军事教官。可现在看来,他不过是一个只学了皮毛的半瓶水,非但没能像老将军一样令行禁止、爱兵如子,就连最基本的如何行营,审时度势,都是一知半解。副将已经不再年轻,沧桑的脸上布满了伤疤,在失望的表情下更显现出一丝苍凉。许久,才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两个字,“遵命”。 转身走出营帐,罗伯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沉着脸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少将军无情的命令传达给了第四军,士兵们一阵哗然。然而,“服从命令”的铁律早已经深深地刻在第四军每个老兵的本能里,不仅仅因为老将军治军的水平,还因为那堪称严苛的惩罚——虽然这些惩罚在少将军来之前已经很少用过了,可是自从洛瑟率领第四军出征后,动不动就搬出军法惩罚那些在他看来“违反军规”的士兵。时至今日,深知指挥官的无能,却畏惧于老将军的余威,老兵们只能将一股怨气忍在心头,看向了深受他们信任的罗伯特副将。副将向他们点了点头,说道,“放心,你们好好休息吧,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 “嗨,太阳就要落山了。罗伯特啊罗伯特,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完成军令。只要你这次大败而归,我就能顺手下了你的军职,到时候就没有人来烦扰我了,我就能大展身手啦!哈哈哈哈!”洛瑟此时换上了一身便装,斜靠在躺椅上把玩着一只晶莹的葡萄酒杯。可就在此时,罗伯特带着四名满脸战疤的老兵,全副武装地走进了洛瑟的营帐。 “哦?副将,还有你们几位,是向我临走前告别吗?本将在此祝你们,旗开得胜!”纨绔公子躺在摇椅上,向他们举起了酒杯,可是罗伯特却一言不发。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洛瑟眯起了眼睛,正准备发作,却见罗伯特从怀里取出一卷军令,义正言辞地说道:“洛瑟主将,你因为领军不力、妄动军法、延误战机,已被军部褫夺军衔,充作第四军三等士兵。军部任命我为第四军新的指挥官,独领上下军务。” “什么?罗伯特你这是造反!你竟敢假传军令!好胆!”洛瑟将手中名贵的酒杯摔在地上,跳起身就想要拔剑向罗伯特砍去。可罗伯特右手一挥,身后的老兵犹如飞箭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了洛瑟。虽说他平日玩世不恭,可毕竟也是个不入流的战士,此刻却像是一只鸡仔一样,狼狈地被缴械在地。 “少将军,这封军部的命令在五天前就已经传达来了。可是那时候我仍然对你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你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希望你能够坚守老将军的教诲,希望你没有忘记我曾经对你的训练,所以我将它藏了起来,给了你最后的机会,可现在看来,是我害了你啊!”罗伯特弯下腰,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洛瑟,痛心疾首地说道。随后站起身,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军部让你从三等士兵坐起,里面还有老将军的意思,希望你能知耻后勇,成长为真正的将领。可是,你这幅身板,又能做什么?上阵杀敌?还是顶着烈日站岗?我敢把士兵兄弟的命,交到你的手上吗?” 洛瑟被粗暴地按到在地,嘴巴也被粗布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怨毒的目光盯着罗伯特和四位老兵,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恶毒的诅咒。罗伯特继续说道。“说到底,我都是你的教官,你的导师,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算是我教导无方。把他押到军牢里去吧,我要从头训练他。” 随后,罗伯特大步走出了营帐,不知去准备什么,四位士兵押着挣扎的洛瑟,走向了军牢。衣服被剥得精光,瘦弱光洁的身体和身下软踏踏的无力肉棒暴露在军法官的面前,如此羞辱顿时让洛瑟气红了眼,强忍着嗓子里粗布的不适发出更响亮的嘶号。可是军法官却根本不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感兴趣,指挥着手下将面前这曾经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绑在了刑架上。 洛瑟的双手和双脚分开被上下锁在两根柱子上。身后则立着第三根木桩,洛瑟的额头、腋下和腰部被粗绳固定在了身后的木桩上,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大”字。手脚用力挣扎,前后晃动腰身,可是军中的刑具,本来就是为了束缚住犯军法的士兵所用,以便在体罚的时候让他们动弹不得,便是三阶的战士也不能挣脱,洛瑟的挣扎自然是徒劳。可是,军法官接下来并没有向他抽鞭子,而是整理着整个场地,腾空出一大片地方。 “坏了,不会是想要玷污我吧?小爷我这如玉一般的身子,要受到这等残酷折磨了吗?”洛瑟胡思乱想道,通红的眼珠咕噜直转。 “我劝你现在还是闭上眼睛好好歇息歇息吧,少爷。接下来的体罚,可是要你好受的。”年老的军法官也是失望地瞅了一眼少将军,瘦弱的身板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有半点军人的样子? 正在这时,罗伯特来到了军牢,右手背在身后不知道藏了个什么东西。走到洛瑟的身前,一把扯出了塞在他嘴里的粗布。 “呕…咳咳,呕…呸!”好不容易摆脱了嘴里的堵塞物,洛瑟喘着气呕了起来。呕了两声,想起来身前的罗伯特对自己的折辱,正欲破口大骂,却被罗伯特眼疾手快,塞了一瓶药水在嘴里。就好像有特殊的魔力一般,药水自动地向洛瑟的胃里涌去,火辣辣的感觉在肚子里炸开,疼得他绑在柱子上扭动着身体。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罗伯特,你竟敢…你竟敢…你让我喝下了什么?”洛瑟挣扎着问道,罗伯特似是不忍,转过了头,再转回来时,眼中却是坚决与冷酷。 “这种药水在王国的上层很流行,似乎是那些大贵族家里惩罚犯错的仆人用的。老将军一生正气,自然看不上这些鬼蜮伎俩。但我听说,这种惩罚手段似乎还挺有效的,便想办法弄来了一瓶。你放心,回去之后我自会向老将军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我一力承担。但是在这里,我必须亲手纠正我犯的错误。” 脑海中浮现起曾经和狐朋狗友玩乐时流传的下流话,洛瑟意识到了刚刚喝下去的东西是什么,文弱的脸上顿时吓得一片惨白,话也说不连贯了,结结巴巴道,“罗…罗伯特,教官,罗伯特叔叔,我知错了,求求您了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我愿意改正,求求您了…” “唉,我又何尝想这样呢?只是,“违反军令者,可以任何手段处置”,这是你亲口说出的话呀!军无戏言,这时的你有怎么能反悔呢?没事,这种药水的作用只有十天,十天之后你就会恢复如常。我只希望你能在这十天之内悔悟,脱胎换骨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领。所以…你必须受罚!” 话音刚落,洛瑟立马换了脸色,原本还是苦苦哀求,现在则怒目圆瞪,威胁的污言秽语正准备破口而出,可此时却变故陡生。 “啊啊啊啊!疼,疼,好疼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威胁的话语变成了痛苦的哀嚎,洛瑟感觉身体里好似有无数刀片在身体里搅动。每一块肌肉都好似有一把锥子反复刺穿,每一寸肠管都好似有一把利刃细细切断,每一块骨头都好似有一柄小刀刮擦磨削。二世祖从未有如此经历,就连打熬身体都没有过,此时的痛苦又怎么能承受呢?胡乱叫了几声后就再也没了力气,只能喘着粗气涕泗横流,嘴里发出呜咽与哀嚎,紧接着就翻起了白眼,脑袋向旁边一歪,晕了过去。 虽然意识晕了过去,可是身体的变化却没有停下。即便是昏迷中,身体仍然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双手紧紧握拳,双脚足背因为痛苦而紧攥拱起,手腕脚踝因为痛苦的挣扎勒出了血痕,身体则因为痛苦,而在以极快的速度痉挛。痛苦的同时,却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痛苦…每一块骨头都在疯狂的嘶号。药水的魔力缠绕在每一块骨头上,改变着它们的形状。男性和女性的骨架有着生理上的差别,粗壮的主干骨被削的匀称修长,宽广的肩胛骨被缩小,骨盆也被一点点变化,开口更大,更加扁平,方便胎儿的安置与分娩。 痛苦…每一块肌肉和脂肪都在凄厉的啼哭。粗壮的大腿肌肉,宽广的背肌胸肌,被药水肆意融化,又在胸部、臀部这些地方重新生产组织。浑圆的乳房逐渐在胸前成型,臀部也越发地挺翘,充满弹性。 痛苦…每一根神经都在无助地悲鸣。每根神经都好似被扯断、修复,再扯断、再修复。而随着一次次的修复,洛瑟身体的敏感性也一次次地提高,伴随着的,就是全身的疼痛更加剧烈,更加致命。 昏迷的潜意识里,洛瑟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被砸的粉碎的雕像,又在药水的帮助下一点点粘贴修补。然而刚刚修补成型后,又再一次被无情地砸碎。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毁灭,重生。 罗伯特冷漠地看着眼前昏迷过去的洛瑟。年轻男子的身体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首先便是下体的男性器官逐渐缩小不见,随后光滑的下体竟出现了一道肉缝。从洛瑟痛苦地扭动下体来看,似乎女性的全套器官正在他的小腹里成型。全身的骨架被改换了形态,双肩和锁骨变得娇小玲珑,胯部的骨盆逐渐变得宽大,下肢的也变得更加修长。其次,胸部和臀部都变得浑圆丰满,腰部则好似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变得匀称纤弱。头发也从原本的短寸逐渐长长,长发垂落披散在腰间,被汗水沾湿贴在身上,好似穿上了一件发丝长袍。不可一世的轻浮面庞也变得娇柔清秀,脸上痛苦的神情混着泪水,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 可是即便眼前那晕厥过去的可人儿如何娇媚,罗伯特的神情始终如同雪山上的冰川,不为所动。不管怎么说,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惩罚与“教育”,眼前的洛瑟再怎么美丽,毕竟是自己一手教大的,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反倒是罗伯特身后的军法官,一个个看呆了眼睛,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这也难怪,老将军治军极严,军妓之类的消遣从来没有过,眼下这场战争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若不是雷奥尔将军余威尚在,而罗伯特教官一直在平息事态,那些刀口舔血的老兵们早就哗变了。 察觉到身后士兵们的神态,罗伯特嫌恶地摆了摆手,将他赶了出去。“我要亲手惩罚这个军中的败类。你们先退下吧。” 军法官眼中露出了半是不满、半是贪婪的神色,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此时,夜晚已经快要过去了。罗伯特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垂下的秀发。温柔的大手一路向上拂去,替眼前的美人整理着凌乱的发型。可是就在右手拂过她那娇柔文弱的脸颊,正欲轻触她那红嫩小巧的芳唇时,洛瑟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张开小嘴狠狠地对着罗伯特的手指咬了下去! “啪!”罗伯特眼疾手快,迅速收回手指,随后反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打了上去,在洛瑟如今柔媚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印记。这一巴掌彻底把洛瑟打活了,她挣扎起来大声叫道,“罗伯特!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如此折辱我!只要我能够回到皇都,我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啊啊啊!” 言语中满是威胁,可如今洛瑟的嗓音根本发不出有力的言辞,听起来柔柔的,好似在撒娇一样。 “洛瑟,牢记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再是一个战争英雄的后代,而是一个犯下无数过错的士兵。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惩罚的同时,让你能够悔过。”罗伯特一脸威严地向被大字绑住的性转洛瑟说道。“首先,为了能够更好地接受教育,你有必要了解现在的身体,以及会有什么反应。我知道你在皇都时风流潇洒,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姑娘。可是你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享受,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作为给她们带来了什么样的苦难。现在,你需要为曾经的放荡付出代价。” “去你的代价!该付出代价的人是你……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娇啼硬生生地打断了洛瑟的斥骂。罗伯特此时伸出了右手,正在细细地揉捏着洛瑟左侧的乳头。曾经的洛瑟也喜欢糟蹋那些姑娘的乳房,看着她们胸口的美肉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幻各种形状,而发出夹杂着快感的痛苦哀嚎,他总能够获得一种变态般的成就感。可是如今换到自己,胸口的两团丰满的乳肉坠坠地挺在胸前,从未体验过的乳头快感此时却如同针扎一样带给自己难忍的快感。 “这叫做乳房,是女性给后代哺乳的地方,是非常神圣的部位。它承担着哺育后代的责任,你应当敬畏。”虽然这么说着,可罗伯特的手却不见停歇。“不过,和男性相比,对女性乳房的刺激,能够带给她快感,就像这样…” “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它啊!”女性痛苦的声音在地牢里回响。原来是罗伯特两指揪住了洛瑟因为快感而充血鼓胀的乳头,并将它狠狠地拉长。钻心的痛苦让洛瑟大口喘着气扭动着身子,眼中也因为剧痛而涌出了泪水。可罗伯特手上动作却不停,他举起了左手,双手一齐捏住了洛瑟饱满的乳头,时而揉捏搓捻,时而拉扯回弹,又时而张开双手覆盖住整个乳房,就像揉面团一样把玩着丰腴肉感的乳肉。此时手上老茧那粗糙的触感又带给了洛瑟异样的快感。而随着罗伯特的玩弄,洛瑟也时而发出痛苦的哀嚎,又时而轻声低吟着美妙的快感。 “呼啊,呼啊…罗…罗伯特,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地折辱我…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单单只是玩弄乳房,就有这样的快感…停下,我命令你…啊啊啊!?” 被捆绑住的洛瑟眼中却不见满溢的情欲,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可是,即便他怎么表现,罗伯特依然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调教着洛瑟的乳房。渐渐地,渐渐地,眼前的女人硬气的斥责话语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频率逐渐增加的娇媚呻吟。原先被揉捏的痛苦逐渐地变成了快感,洛瑟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泡在了热水里一样,晕乎乎的。从未体验过的女性的愉悦快感在胸口逐渐累积,身体也跟着泛起了淫糜的粉色。身下那陌生的部位原先空荡荡的,此时却感觉好似有一团火在那里燃起,从紧闭的细缝里冒出了一两滴晶莹的爱液。“就这样…就这样…这样的快感也很不错呢?”洛瑟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呻吟,她感觉此时好像有什么庞大的,极端的感觉将要到来,那种感觉不同于曾经男性的快感,要更加磅礴,更加让人难以自拔… 可就在这时,罗伯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双手收了回来。“看你的样子,似乎还很享受?但你要知道,这并不是对你的奖励,而是惩罚。所以,我不会让你真正高潮的。接下来,我需要让你了解乳房之外,女性的另一处特征。” 戛然而止的快感,就如同休止的音符,一下子让她僵在了那里。那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难受感觉让此时的洛瑟感觉好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有意要哀求面前的人继续,可尊严和对他的怒火让洛瑟生生止住了话头。他只能强撑起气势,努力嘴硬道:“你这可耻的叛徒,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是绝对不会向你说出一句求饶的话的!” 可罗伯特不为所动,依旧用平静到冷漠,冷漠到恐怖的语气,继续着当前的“教学”。 “不同于男性的身体,女性承担着生育后代的重要任务,而完成这一切的,就是女性的一套性器官。”罗伯特蹲下身子,用手指在洛瑟的小腹上绕着圈圈。粗茧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擦,留下一圈圈环形的红色印记。洛瑟努力收缩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企图远离男人的大手,可最终却是徒劳。 “这里,里面是被称为“子宫”的器官,作用是给受精卵提供着床、发育的场所。在怀孕的时候,子宫可以扩大到之前的数十倍,而作为女性,此时就要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消化道被压迫,肺部也被压缩,如果出现了意外,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前搞大了多少姑娘的肚子?给她们带来了多少痛苦?回答我!”罗伯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严肃,洛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那些都是意外…对!都是意外!而且每一个我都妥善地处理好后面的事情,她们说不定还…啊啊啊啊!疼,疼,疼!停下,快停下!…对不起,求求您,快停下!” 似乎对洛瑟的狡辩很是失望,罗伯特用力地捏住了洛瑟细缝上部含苞待放的小肉球,缓缓地捏着它左右旋转。“这个结构叫做阴蒂,对应的结构正是男性的阴茎部位,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它既能带来快乐,也能带来痛苦。仔细斟酌你的措辞,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的狡辩,否则这样的痛苦惩罚,还会在你身上发生。” 洛瑟呜咽着,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叔叔”似乎是认真的。不敢再耍性子,洛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下一步的羞辱。 罗伯特张开手,覆盖在了洛瑟光滑的耻丘上,掌心的皮茧刺激着敏感的肌肤,但手心的温度却带给洛瑟异样的安心感。“这个地方,叫做阴阜,基本上无论男女,都会在这里长出毛发。但是你好像很特殊,并没有毛发的长出,但是…算了。”粗大的手掌向下滑动,渐渐地提起了手,只留下一根手指触摸着女性的下体。“这里,刚刚我介绍过了,叫做阴蒂。从这里往下,两边的肉片叫做大阴唇,而里面的结构则叫做小阴唇,它们紧密地贴合,保护着里面脆弱敏感的阴道。” 新生的结构敏感异常,洛瑟感到一阵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的细缝里产生,随后沿着脊椎骨向大脑里蔓延去。那被称作“阴道”的地方,从里面流出了一条晶莹的粘液,沾湿了罗伯特正欲分开阴唇的手指。捻了捻指尖的淫液,在两指间拉出细细的丝线,罗伯特开口说道“你的阴道现在分泌了液体,这正是你此时身体动情的证明。通过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女性的阴道内部会分泌出用来润滑的液体,从而方便男性的器官进入、交配。” “什么交配…不交配的,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了?又是…又是折磨我,又是好心地当我的…嘶,当我的教师,罗伯特,你究竟做的什么打算?”快感难抑,洛瑟只能结结巴巴地问出质询的语句。 “打算?我只是想让你,被老将军宠上天的败类,能够得到惩罚醒悟过来罢了。为此,可能我的一些手段比较偏激,但是,都是为了你好。”罗伯特一边说着,一边手心翻转向上。右手灵活的操弄着,拇指和小指捏住洛瑟充血的饱满阴蒂,食指和环指则向两边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流着淫水,泥泞绵软,曲径幽深的花径甬道。中指小心翼翼地谈进去,刚触摸到穴口的嫩肉,洛瑟那未经人事的穴道就一阵收缩,紧紧裹住了罗伯特的中指前端。 “咿咿咿?…呀呀呀呀!?”包裹住指头的阴道内部一阵挛缩,快感从阴蒂、阴唇和花径三处产生,如同交汇的漩涡,将洛瑟裹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卷上了天空。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一阵抽搐,身下则是“刷”地涌出一大股蜜水,洛瑟迷离着美目,在罗伯特精致的指法下达到了变身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这种…这种可怕的感觉是什么?和之前的快感完全不一样,那么强烈,那么猛烈,就好像无情的漩涡试图将我的理智撕碎。这就是所谓的女性的快感吗?哈?…哈啊,多么美妙,多么温暖啊!继续,请继续吧,罗伯特叔叔,我…我还想要更多…哈啊!?” 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蜜穴则努力收缩吞吐着罗伯特粗壮的指头,洛瑟就好像第一次品尝到蜂蜜的小熊,食髓知味地贪婪渴求着更多。但是此时,罗伯特皱了皱眉头,收回了手指,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粘液。 “不要得寸进尺了,士兵。你在这里是接受惩罚的,而不是接受奖励的。接下来我会仔细地探索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但是我不会让你高潮,即使你怎么恳求我也没有用。” 说到这里,罗伯特取出了三个奇形怪状的道具。有两个像是装了发条的吸盘,罗伯特将吸盘放在了洛瑟的美乳上,吸嘴立刻紧紧地吸住了红嫩的乳头,惹得洛瑟又发出了一声媚叫。第三个道具则是类似丁字裤一样的装备,不同的是,紧贴着肉缝的那一段看起来是一个柔软的按摩柱,在内含魔力的作用下飞快地震动着。将“丁字裤”套上洛瑟的身体,按摩柱的震动感再次给她带来了电流般的愉悦快感。两乳、阴蒂和阴唇,多处的刺激一同袭来,洛瑟身体绷得紧紧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再一次的高潮… “就这样,就这样,?再快些,再快些…可怜这个叛徒还以为这是对我的惩罚,他哪里知道女性的身体是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要去了!…” 可是,正当她准备好迎接高潮时,所有的按摩装置瞬间停了下来。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又回到了身体。“诶?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动了?是不是没有魔力了,或者坏掉了?”洛瑟感觉身上的快感在夏日的晨风中一点点褪去。但正当她感觉失望于快感将要过去时,身上的按摩器又突然重新开始震动,一点点地把她拉上了快感的顶峰。抖动着身体,再次准备迎接快感的到来,可是…仿佛被设计好了一样,一切又突然安静了下来,死寂的空虚再一次充斥了身体。 上不去,下不来。一次次的高潮寸止,让洛瑟的身下如同流水一般,淌出了一滩淫水,在地面上积成了一个小池塘。可是,被束缚住的洛瑟什么都做不了。她想继续揉捏敏感的肉粒,可是双手被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想让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空虚的花径,可是身体被死死地束缚着,就连扭动腰部摩擦按摩柱都做不到。欲求不满的煎熬犹如万千虫蚁在撕咬着她的身体,粉碎着她的理智。滚烫的淫荡花径渴望着什么东西来把它填满,无法扑灭的欲火在全身各处熊熊燃烧,洛瑟感觉快被瞬间的寸止折磨得要崩溃了。 “继续啊!求求你继续啊!求求你,让我能够高潮吧!”洛瑟再也忍受不住了,放下了矜持和傲慢,流着泪哭喊哀求。可罗伯特就那样抱着手臂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洛瑟颤抖扭动着性感的身躯,不为所动。 “求我?可是,当我曾经恳求你给士兵们休息片刻时,你可曾答应过?当受伤的士兵向你恳求安心养伤时,你可曾心软过?当校官提议放弃强攻时,你可曾听取过?自傲自大,自以为天下的一切都要围着你转。那么事到如今,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你现在的苦果!”罗伯特冷冷地说道。“这就是我对你的第一个惩罚,你要被绑在这里,戴着这些道具,接受这种寸止惩罚整整一天。这是对你过去肆意妄为听不进任何意见的惩罚。希望你能够以此警醒。” “什么?整整一天?不不不,罗伯特,我的好罗伯特,罗伯特叔叔!你…您不能这么对我!求求您,我错了!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求求您不要,不要把我就这么放在这里一整天!”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会发生的处境,洛瑟吓得面色惨白,大声求饶,可是罗伯特却缓缓转过了身,一步步离开了这间地牢。 “罗伯特叔叔!求求您放过…哦哦哦?啊啊啊啊!”求饶的话语刚说出口,身上的机械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一次,又一次,性感的美丽身体此时濒临崩溃,瘫软成了一摊无神志的美肉,吊在柱子上,嘴里还喃喃道,“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呜呜…饶了…齁?啊啊啊!求求?求求你不要在继续了呀呀呀呀呀!?” 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对傲慢二世祖的第一天的调教,就这样拉开了帷幕。除了少数几位知情者,大部分士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偶尔刮起的热风,将隐隐约约的女性的娇喘和求饶的哀嚎,传到人们的耳朵里去。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96204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96204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